我眼中的印第安人

印第安人,是对所有美洲大陆土著的统称,并非一个民族或种族。印第安人分布于当今美洲各国。印第安人所说的诸语言一般统称为印第安语或美洲原住民语言。16世纪后来到美洲的欧洲殖民者大量奴役甚至屠杀印第安人。到21世纪大约有3000万印第安人。美国的联邦法律称呼少数族裔时,如今已不再使用“印第安人”等具有歧视性的词汇。“印第安人”将由“美洲原住民”所取代。



印第安人是中国人的后裔

维多利亚历史学会会长麦基威在其所写的《不列颠哥伦比亚掌故》一书中提到,加拿大西海岸夏洛特皇后海岛的土人,大多含有中国人的血统。这些土人,自称是十三世纪元世祖忽必烈东征日本失败,漂流至该岛的元朝水师的后代。据悉,在公元八世纪即我国唐代时,有一批居住在我国黑龙江、日本海和朝鲜之间的满族的祖先女真人,越过太平洋在中美洲登陆,被称为欧康人。其中一部分移入墨西哥,一部分人进入南美洲各地,后与秘鲁的印加文化相融合。还有从一些画报上看到中、南美洲丛林中的印第安人,你会以为他们是中国南方的少数民族,毫无疑问,大多数印第安人(包括爱斯基摩人)都具备黄种人的特点:头发色黑且直,黄皮肤、铲形门齿,以及白种人和黑色人种所不具备的婴儿出生时臀部的青色胎记。

从血缘上,科学家也发现了印第安人与中国人属于同种的证据。另外,印第安文化与中华古文化之间,相似乃至相同之处还可以举出很多:譬如灵台文化;丘墩文化;玉石陪殓下葬风俗;还有关于天狗吃月亮的传说;相似的洪水故事;共同的龙文化和羽蛇文化;共有的太极图和饕餮纹饰和云雷纹饰;相似的乘轿出行和击鞠游戏;相同的草药和骨针治病方式;相同的七孔笛子和音乐上的五声音阶;甚至连喝童尿养生、吃蝌蚪以败火的民间偏方都相同……至于在美洲的古物中发现中国文字则早已见惯不惊了,笔者就曾亲见美国北达科他州的“书写的岩石”照片,以及在亚利桑那州大学博物馆所发现的古石照片,这些古代美洲留下的石刻书法,与中国的甲骨文及金文极为相近,有些字的写法简直与中国甲骨文一模一样。据每日邮报报道:美国考古学家近日在新墨西哥州、加州和亚利桑那州的多个岩壁上又发现了商朝甲骨文。因为文字篆刻时间比哥伦布发现美洲早了2800多年,因此,他认为有可能是商朝人最先发现了美洲大陆。



做客美国的印第安人家

纳瓦霍部落位于美国亚利桑那、新墨西哥和犹他三州交界之处,是美国最大的印第安人保留地。纳瓦霍部落领地内手机信号时断时续、网络时有时无,至今60%的社区没有通电。部落里任何地址都没有门牌号,车载全球卫星定位导航仪在此完全不靠谱,凭着感觉一路走到头。驱车进入纳瓦霍部落领地,满眼多为旷野荆棘,道路两旁不时闪过独峰凸起的绝景,脑子里涌现的尽是“天苍苍、野茫茫”的古词。

行驶在坑洼不平的公路上,车挂二档哼哧前行,心脏在胸腔里东突西撞,总也归不到踏实地儿。一路颠簸,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印第安人劳拉的家。车终于停在一幢简易建材搭建的小屋前,脚刚落地,七条狗叫着奔了过来,挪着碎步穿过大狗的封锁线,躲入光线灰暗的小屋,两条小狗又扑近身前,一只大猫卧在屋子正中迎候。定定神与坐在轮椅上劳拉85岁的老母亲打过招呼,找个硬板凳坐下,听着劳拉述说家史……劳拉说,她母亲一生有过16个子女,活下来10个。她家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至少十代,现有土地160英亩,但这些土地并非私有,而须向联邦政府租用,租期75年,到期可续租。家中养了几十只羊,是主要经济收入来源,一只羊可卖130—150美元。劳拉的小妹拉福已经失业,现在家中侍候年老的母亲和另一位有智障的姐姐,还要照顾两个女儿,完全依靠部落提供的基本救济和一点点存款生活。

环顾屋内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破旧的沙发上散落着土坷垃,斑驳的地板革已经微翘,只有墙上挂着的几幅军人照片显示家里的骄傲。拉福说,两位年轻军人分别是她的侄子、侄女,还有一位是她的姐姐,目前在国民警卫队工作。就是这个简陋的“家”,还是经过20年申请才搬进来的(1972—1992年)。在此之前,一家人都住在传统的八角棚屋“汉岗”内。劳拉打开自己住的“汉岗”,里面没有床,被褥拔地倚“墙”摞着,小圆桌上堆满简单的生活用品,两盏油灯用来照亮。“比起很多直至现在还没有房住、没有水电的人家,我们就算幸运了。”劳拉说,“保留地中还有很多找不到工作的年轻人,他们对于自己的前途沮丧至极……”劳拉的妹妹拉瓦家的家境显然更好些,养了一些马、牛,种植的玉米也快丰收了。作为美洲大陆原住民,印第安人自欧洲殖民者到来之后,饱尝血与火的镇压。完全“碎片化”的印第安人保留地映衬出历史的阴影。从劳拉家出来,抬头望着蓝天白云,真不敢相信,在同一片天空下,美国的贫富差距如此之大。心生疑惑:这里是美国吗?



印第安人神秘图腾文化

“图腾”一词,本来就源自北美印第安鄂吉布瓦人的方言,意思是“他的亲族”。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天界雷鸟,天界雷鸟在印第安人的传说中,雷鸟是“天界”的主人,它能让自己隐形,以狂风的形式出现,出现在印第安人的冬节上。这里的雷鸟雕刻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雕成两部分,上半部是一只巨翅张开的鸟,喙为勾状,样子像鹰;下半部是两两相靠的四个立人,圆眼,鼓凸着,大嘴,嘴角下坠,双乳裸露,手掌向外,两臂贴身垂落。这些雕柱已经有些年头了,仔细看,都已经有些发灰,是岁月风雨的印记了。图腾崇拜的核心是认为某种动物、植物或无生物和自己的氏族有血缘关系,是本氏族的始祖和亲人,从而将其尊奉为本氏族的标志、象征和保护神。

印第安人图腾也是多种多样的。北美印第安人的图腾大多是动物,其次是植物。一个部落多分几个不同的图腾氏族,图腾相同的氏族彼此视为亲属。图腾相同的氏族,互相不能通婚。许多氏族把图腾的形像雕在木柱上,制成“图腾柱”,一般高30米,有的高达60米,一般竖在村子最醒目的地方,作为氏族的标记;有的氏族在用具和住房上都绘上图腾标记。举行的舞蹈仪式常以图腾为中心,跳舞的人还要穿戴模拟图腾的面具和服饰。图腾是加拿大印第安人的文化象征,也是一份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一根根雕刻有各种动物图案和人形图案的图腾柱,都会以其神秘诡异的气息和绚丽夺目的浓墨重彩,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理震憾。图腾崇拜是原始宗教的最初形式,大约出现在旧石器时代晚期。

“图腾”为印第安语totem的音译。图腾柱是北美西北太平洋沿岸地区印第安人最引人注目的文化象征。曾几何时,人类史学家曾把“图腾崇拜”现象简单地视为一种原始、落后的思维沉疴。事实上,印第安人比现代人更早地、深刻地意识到人与动物的关联、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有的部落除有氏族图腾外,还有个人图腾。男子在成年时,要单独几天在草原上日夜祈祷,不眠不食,或服麻醉剂,昏迷过去,把昏迷中见到的动物作为他的图腾。



漫游美国印第安人的纪念碑谷

从深入山中的大峡谷北缘驱车前往整个行程中我期待的景点之一“纪念碑谷”。这个无数著名电影及广告取景的地方,更是美国西部牛仔形象的标准背景之一,是美国最多人前往的印第安保留地,即使有人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名字,也一定见过它的影像。这一天花费在路上的时间远超过我的预计,因为这一路上的景色实在太美,让人不停的想停车看看,更何况中间还参观了另一个分外重要的目的地“羚羊谷”。

有的人说,如果只是为了领略纪念碑谷的地貌,就不用买票进入公园了,但我说要是不进公园就等于没来纪念碑谷。我们顶着已经开始泛红的晨光来到停车场旁的观景台,领略到或许是我三赴美国所见到的最让人难忘一幕景观。这幅画面让我如何形容?我其实发现自己根本没法用语言来形容,一切的修辞和形容都不如亲身实地的这一瞥,干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画面中的那三座犹如外星飞船般的小山是纪念碑谷的标志,他们代表了这种奇特地貌最完美的一面,阐释了大自然造物的奇思妙想。这些形状怪异的山的成因不难猜到,他们和旁边不远处的峡谷地貌其实原先是连在一起的,长期的洪水和风沙侵蚀让他们逐渐脱离峡谷连绵不绝的山壁,越变越小,最终成为现在看到的这样。纪念碑谷公园里几乎唯一靠谱的游览方式就是驱车进入眼前的这片美丽的撂野地,并且这对车的要求还很苛刻,轿车就直接免谈了。如果车性能或通过性不够好,估计慢慢开需要至少3个多小时。天底下就有这么一种地方,怎么拍都好看,这种很轻易就可以让镜头里空无一人的地方着实让人着迷。

纪念碑谷和羚羊谷属于同一片印第安保留地,也都不属于美国国家公园体系而是由印第安人自理开发。在纪念碑谷景区边缘会碰到卖货的印第安人,热情招揽骑马以及卡车Tour生意的印第安牛仔,虽然我们确实没考虑过照顾他们生意,但我依然很敬佩印第安人对于开发旅游景点方面的克制。一路看下来,纳瓦霍印第安人并没有为了生意而改变此地的地貌,除了那间观景酒店与这和各种tour相关的简单设施之外,景区里连一个垃圾桶都没放,完全保持了纪念碑谷千百年来的样子。或许对于本地的印第安人来说,这个地方依然是他们信仰之中重要的一部分,让外人进来参观是他们谋生的手段,但保持这里的原貌则是他们的信念。



渥太华土著人节

每年,夏至前后,加拿大土著人都会举行几天的“狂欢节”。各个部落的土著们都会有非常热闹的节日庆典,他们穿着着自己独有的服装,向大自然和人们展示他们的强壮和收获。渥太华土著人节这是加拿大重要的节日之一。土著文化是唯一真正属于加拿大自己的本土文化。目前,加拿大土著居民有130多万人。加拿大土著人主要由印第安人、梅蒂斯人和因纽特人三部分组成。舞蹈是节日的重头戏,一般持续三天,土著人载歌载舞,加上鼓乐激昂,每年都会吸引众多的其它族裔的人和外国旅游者来参加。狂欢的舞蹈集色彩与活力于一体。此外,土著人临时开店铺提供地道的土著饮食、服装、皮毛和和装饰品。在这里,人们除了可以品尝到鹿肉香肠、松柏板烤鱼、野生米饭、各种方法烹制的整穗玉米以及自产原料特制的菜肴外,还可以买到平时买不到的各种装饰品。

渥太华是音乐和舞蹈之都。在“土著居民风情体验”,您可以和土著人翩翩起舞。渥太华是一个节日之城。节日名目繁多,多元文化的文化狂欢节以及在大街小巷随处上演渥太华街头印第安艺人表演的节目等等。

作者:梁凤英/文并摄影